回想过去的种种,以及自己的坚持,再联想到上师三宝的慈悲加持、感应,我不禁泪流满面,感慨万千。
可以说,我是为了儿子才皈依的,最初也是持着观望的态度。那个时候儿子还小,且又是个患自闭症的孩子,时常会乱发出声音,引起旁边的师兄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眼神。我当时觉得学佛的人怎么是这样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尤其是行持一些大的善法活动,我内心更是纠结,去的话生怕儿子会惊扰到别人,还要接受别人异样的目光,最怕听到别人指指点点,说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又来了,心里很难过,所以有一段时间都不敢去参加活动。可是,又总很想念师父。偶尔提起勇气去了,也是远远的坐在人群后面,望着师父的笑容,内心就非常的安静,有了一丝丝的踏实感。
我曾与韦师兄说过儿子的情况,韦师兄也时常鼓励我去和师父说说,我不敢,因为一提到儿子我的眼泪就控制不住。终于有个会见师父的机会,那次人比较少,在韦师兄的再三鼓励下,我就移步上前恭敬地跪在师父面前,把儿子的情况向师父讲述,也不敢说太多。师父很认真把孩子的名字和情况做了记录,像父亲一般和我说:“不要太急,太紧张,接触了佛法肯定有办法的,慢慢来,会改变的。我观察后再告诉你。”当时我想师父那么多弟子,我的孩子有自闭症,师父兴许不会记得的,就抱着说过就算了的想法。
没想到没多久,就又有机会见到师父,师父主动说起了孩子的情况,那一时,让我顿感师父的慈祥,对我们非常的用心,也为自己之前有这种分别念深感忏悔。师父告诉我:要多带孩子去行持善法,多放生和供灯,要有爱心和耐心,这种情况是以前的业障,也是你们的共业,但是现在能接触到佛法是非常有福报的。师父的眼光充满了慈悲和关爱,我什么话都说不出,因为一开口就会流泪,只有默默地用心记住师父的每句话。
一直以来我对于儿子的病症很敏感,生怕别人问。哪怕是家里的亲人。每年春节回老家总让我提心吊胆,怕他出乱子。老家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很重,德铭已有两个姐姐,他是我们家唯一的男孩,这种怕回老家过年和兄弟姐妹在一起的困扰长期萦绕着我。现在我也放开了。师兄们如果问我,我也会大大方方地说,以前我都不说的。
有一次在学习中,有位师兄问我儿子的情况,我都如实地说了,他听后眼睛睁得老大,他说我们有位师兄可能可以帮助孩子。我顿感欢喜,就留电话给他。可我刚转身,就听到他在和其他师兄说起儿子,说词有些伤人的字眼,我的心一下子就沉落了,伤心极了,又不去学习了。我的修行就这样停停进进。师父让我念地藏经,我也念。不去参加善法活动的那些日子,觉得自己没有依靠,总想起师父的笑脸,好像是看着我说:生活处处是修行的道场,要勇敢地去面对,这也是对你的考验。后来又决定去了,虽然还是有人说,但我还是能放下了,是自己太敏感了,毕竟儿子和别的孩子不同,别人看看说说也正常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便按师父的话去做,每天清晨都带着儿子去寺院供灯,就这样坚持了近3年。
学佛,犹如在心中点亮一盏明灯;而这几年,藉由每天供灯,我们一家人的心灯慢慢点亮。
学佛的这些年还是得到了很多师兄诚挚地帮助和包容。供灯的时候,德铭没做好,徐师兄和郭师兄都对他都宛如自己的孩子一般,每次见到都会主动先和他说话,打招呼,鼓励他让他去表达。孩子看到徐师兄都很亲切,他们有什么都会想到德铭,从生活上修行上帮助我们,让我们倍感亲切和温暖,像兄弟姐妹一样。
放生我们也是尽量不拉下任何一场,儿子从刚开始畏惧生人总是黏着我,到现在可以大方地去跟师兄们打招呼问好,在放生现场还力所能及地帮发放放生仪轨,这些都增胜我修行的信心,感受师父对弟子满满的加持。
虽然在修行的路中,在不断的对境练心的过程中有过这样那样的起伏与升降,但我知道这将是我这一生必须要坚持的事,是我能借由改造并超越生命的事。七年来,我知道了依师就如在身上安了灯,只要按光亮行走就不会错漏,只要跟住恩师的脚步总有走出无明的一天。七年来,我知道了同行善友的力量一如十夫楺椎,没有他们的拉拨我将在无明黑夜中停止不前……
口述/德红,整理/德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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